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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食腐者的悼词(后入)| 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第4/4页)
高大,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下投下一片沉沉的阴影。他将自己的茶杯搁在紫檀木桌上,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极轻微的、被木质吸收了大部分声响的“叩”。而后,他朝她微微颔首,一个克制而公式化的致意。他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书房。身后那扇厚重的柚木门被他极轻地带上。 门锁内部的机件轻微地转动、啮合,最后“咔哒”一声归位。这声音微小,却像一个结论,一个休止符,将书房内外的世界彻底隔绝。 斐瑛裹着毯子,在原处坐了很久。时间失去了刻度,只有窗外持续不断的雨声,在证明着光阴的流逝。雨点敲打着玻璃,敲打着屋檐下的芭蕉叶,密集而又单调,像一首没有尽头的催眠曲。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佣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尤其是在这个刚刚见证了她彻底失控的房间里。她的头发是散乱的,眼神是空洞的,裹在身上的毯子也无法掩饰那份发自骨髓的狼狈。被人看见,就意味着这件事有了目击者,有了被言说的可能。她不能允许。 她终于站起身,双腿有些发麻。她将那条克什米尔羊绒毯裹得更紧了些,仿佛那柔软的织物能成为一层新的皮肤,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几分钟之后她找到了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踢飞的鞋子,穿上它们,穿过寂静无声的宅邸。穿过大堂的时候,看到了丈夫先祖的画像依旧高悬在壁炉之上,斐瑛抬头和他们对上视线。 回到自己的屋子,她放了一浴缸的水,水温烫得几乎让她无法忍受。她并没有用力擦洗着自己的皮肤,她对于身上的反应的忍耐程度并不低,只期待水温能将她的思维固定下来。 但这毫无用处。 斐瑛吃了避孕药,换上干净的睡裙,滑入清凉干爽的床单之间时,那些感觉却卷土重来。他进入她身体时的压迫感。他唇舌那陌生的灼热。他们身体交合时,那规律的、令人心悸的撞击声。一股不请自来的羞耻感从她颈后升起,迅速蔓延至脸颊。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对自己的少女般的羞耻感到恶心: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年纪了为何还会拥有如此反应。 她一向自认很懂这场交易的本质。男人的兴趣是有限的。她曾以一种近乎冷酷的逻辑盘算过,献出身体是耗尽他兴趣最快的途径。一旦占有亡友之妻的新鲜感褪去,他就会厌倦,然后离开。这是一个十足犬儒的算计,她却对此深信不疑。而然他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仅仅只是她所想的那样对于另一个男人的染指吗? 她想起自己社交圈里的那些夫人们:如果她们知晓了这一切,会用怎样的词汇在扇子后面窃窃私语地称呼她。寡妇的名声是件瓷器,一碰就碎。男人的风流韵事是故事,女人的就是污点。她必须让他马上离开,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而这场性爱或许能让他得到他想要的。斐瑛在心里安慰自己。 //ps: 首先,因为学校课程的原因一直到下周11或者12号之前都不太能保证更新程度 在此致歉 第二个疑惑是关于男女主用英语交流的部分不太清楚是否应该采取直接用英语写上去 后面括号里翻译(?)的形式 例如Are you Alright(你还好吗?)这样的方式 想要请教一下大家这样的方式是否易读 或者直接用英语 在文中出现一些对话是纯英语的不知道是否影响阅读体验 因为为了显示出他俩语言是有隔阂的 以及一些dirty talk方面的问题 有些可能还不好翻译成外语 例如“cum” 这一类的 第三个疑惑是对于女性在纳入式高潮里获得快感的组织来源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完全理解 都是一知半解的。。。不太清楚真的是触碰到了阴蒂的某个位置还是真的会有g点 反正我个人现实生活经验是阴蒂。。有生理常识错误的话请包容 第四个要澄清一下的是男主的母语不是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