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_5.食腐者的悼词(后入)| 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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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食腐者的悼词(后入)| 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第3/4页)

的下半身压进桌子里似的,他的手很贴心地附上了她的小腹,避免因为撞击而产生疼痛,就这样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几乎整个书房里都是这种被扩大的啪啪声。他送出最后一记深长的的挺入,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片刻,背部的肌rou因用力而变得坚实,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可见,然后便静止了。

    他停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后背,带着汗水和欲望的气息。然后,他才缓缓地带着一种几乎能听见的不情愿的意味,退了出来。

    在风暴退去为淅沥雨声的安静余波中,他站在她身后,她丈夫书桌上的身体,还静静地躺着,轻微地颤抖。

    权屿瓷没有立刻走开,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温柔地将她颈后湿润的碎发拨开,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引导她坐直。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充满安抚意味的动作。然后,他从旁边的扶手椅上拿起一条羊绒披肩,将她从书桌上抱了起来。他抱着她,绕过桌子,走到那张宽大的、磨损的皮质扶手椅前——那张还依稀留有她丈夫身体轮廓的椅子——将她轻轻放下,然后将那条柔软、温暖的羊绒披肩裹在她颤抖的肩上。羊绒的触感,在她冰冷潮湿的皮肤上,是一种深刻的慰藉。

    斐瑛没有反抗,她蜷缩在椅子里,披肩像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重物,耳边是永不停歇的雨声。她能听见他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脚踩在地毯上发出的轻柔声响。他正在捡起那些散落的文件,将它们重新整齐地堆放在书桌一角。他没有说话。屋内的安静不一样了,是在暴风雨的猛烈噪音映衬下的一种共有的、安静的疲惫。

    片刻之后,他没有端着水杯,而是端着两杯她早些时候泡的、此刻已凉至温热的茶,回到了她面前。他在扶手椅前跪了下来,将其中一杯放在她身旁的小几上,另一杯则捧在自己手中。他现在与她平视,在他身后,雨水正抽打着窗玻璃,他的目光向上看着她。

    ““Are   you   Alright?   (你还好吗?)”   他问。他的声音很轻,用的是他们都懂的英语吐字清晰而直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简单地对她说话,没有隔着公事或客套的寒暄。

    她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只搭在膝盖上的、刚刚包扎好的手,看着他深色眼眸里那份真实的关切。这份关切,在永不停歇的暴雨背景下,以其自身的方式,比他之前的侵略性更令人心神不宁。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拿那杯茶。她的手在发抖。

    那不是一种剧烈的、rou眼可见的摇晃,而是一种细微的、无法用意志控制的震颤。这震颤从她的指尖开始,沿着手臂的筋络向上蔓延,最终在她试图伸出手去拿那杯茶时,变得无可掩饰。

    她伸手的动作因此而变得迟缓、凝滞,仿佛空气也变成了粘稠的液体,充满了阻力。

    斐瑛将杯子捧在掌心,却没有一丝饮啜的欲望。她只是垂眸看着,看杯底的茶叶在已然冷却的水中静静舒展,像一幅早已定格的、关于沉寂的画。

    她终于开口,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安全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方向。

    “Go   change   your   clothes,   or   you&039;ll   catch   a   cold.   (去换身衣服吧,否则会着凉的。)”

    依旧用的是英语,这是一句滴水不漏的女主人式的关切,一种笨拙却孤注一掷的努力,试图将这脱轨的一切,强行拽回到某个她所熟悉的、安全的、写满客套与规矩的脚本上来。只要回到脚本里,她就还是那个端庄得体的斐家遗孀,他就是那个远道而来的、值得尊敬的客人。今夜的一切不过是暴雨催生的一场意外,一场高烧中的幻觉。

    权屿瓷像是听懂了她话语之下全部的潜台词——那份恳求、那份驱逐,以及那份孤立无援的故作镇定。他没有笑,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无。他只是静静地站起身,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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