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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3/4页)
單膝跪地到雙手撐著地板幾乎倒下都不停吐著血,彷彿要把全身血液都吐盡。 劇痛,宛如千萬根針扎在心臟上般的劇痛。她壓著胸口想維持呼吸,無論怎麼喘都呼吸不到空氣。 「夫、夫人!」申璟和大驚,骨碌地爬起來欲衝向紫箏,一道金光比他更快,從外頭如流星般竄入飛至紫箏身旁。 大掌貼在胸口,帝林自金光中化為人形支撐住紫箏,「壇中遊屋翳,上紫宮行璿璣。」他非常冷靜,執起一手握著輸神力,「迴天溪衝廉泉,把血吐出來!」 瘴毒不過半息間走遍渾身經脈,在蒼白的肌膚下清楚可見,她紅著眼掙扎攢緊帝林的衣角,椎心刺骨的疼痛中想握緊他的手。 顫抖的紫箏也想如他說地這般運力,可是真的無力拚搏…在紮心的疼痛中視野由外向內暗去,腦海混沌朦朧記不起該怎麼辦。 「…」她癱在帝林懷裡,出血中只剩下越來越孱弱的呼吸,黑血將兩人染得觸目驚心,這些帝林根本不在乎,他只要紫箏支持住。 「牧紫箏!」帝林朝著她大吼,掌心運足神力一口氣拍入,強硬衝破紫箏腦海中的迷霧,霸道的神力逼著她自行運功,磕磕絆絆地把毒血逼出心脈,口鼻的黑血終於轉紅。 帝林空中抓出他早已備好的靈丹,先自行嚼碎後以口哺餵逼紫箏服下,打橫抱起人金光大閃不見蹤影,只留看傻的申璟和與滿地可怕的血跡。 宛如早就預料到,帝林有條不紊地照護紫箏,既不傷心也不難過,時不時握住她的手灌輸神力…到這個地步靈力已無效用,只能靠著他天生神明最純粹的力量護住奄奄一息的心脈。 陷入重傷昏迷的紫箏少有清醒的時刻都在咳血,帝林不厭其煩一次一次地清理,守在床邊磨杵搗藥不曾離開。 天界似乎察覺了什麼,幾週以來都能感覺到外頭的探查,他們的住處是由他親自設下的結界,縱使天帝親自下凡也不可能找著。 將養月餘紫箏才又再次睜眼,她第一句話便是道歉,「?我莽撞了,對不起。」聲音嘶啞宛如老嫗,臉色灰敗。 帝林憐愛摸摸她的額頭,「對我道什麼歉?傻瓜!」 紫箏朝他張開手,帝林便爬上床將紫箏抱進懷裡,「我早就知道了。」帝林說。既然要循給紫箏生路,只能忍著心疼放任事情發展。 紫箏貼著胸口蹭蹭,她覺得內息空蕩渾身都痛,「我是不是不該動用仙法?」 「還記得要反省?」帝林揉揉她後腦勺的xue道,「我叮囑過幾次了?」這小妮子三不五時就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紫箏點點頭,「反省!」反省歸反省,依情勢她還是會動用武力。 「還哪裡痛?」帝林孰不知紫箏脾性?只能內心嘆氣,「我瞧瞧。」 「?全身都疼。」紫箏嘆氣,「看來是毒性漫到全身了,這魔尊還真有兩把刷子,這毒?」她嗆一聲潺潺流出鼻血,帝林在鼻血污到床鋪前趕緊拿帕子摀住,「還真的很猛。」捏著鼻子講完。 「本來好不容易逼到肺腑可以慢慢去毒性,這不是全給妳運出來了?」帝林把心裡的氣嘆出來,爬起身混著神力揉她全身經脈,換來是紫箏忍耐痛楚的悶哼。 紫箏皺眉看帝林熟練地在揉完xue道後拿出一根根銀針,認命地自行寬到剩單衣捲起袖子。 針療中兩人皆無話,帝林下針神準毫不猶豫,備有一根特別粗的長針直紮食指引毒血,順著血液滴滴答答落進預先準備好的盛血盆。 「?天界派人下凡了。」針還在紫箏身上,帝林邊放血邊說。 「查到這兒了?」紫箏閉著眼忍受胃裡的噁心感問。 「尚未,遲早。」帝林回話,見著紅血後運神力點入幾個針xue,其他幾處的毒血也順著引導流出指尖。 「?金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