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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的吻落了下来 (第2/5页)
着活动了一下左腿,脸上掠过一丝极力隐忍的痛苦。她今天在场地边坐得太久了。 朱玉放下水瓶,走了过去。 “教练,”她的声音比在场上时低沉了些,带着运动后的沙哑,“腿又疼了?” 方寻抬眼,对上朱玉关切的目光。那目光过于直接,过于专注,让方寻有一瞬间想要避开。但她没有,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老毛病了,不碍事。” “我帮您按按?”朱玉说着,已经很自然地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目光落在她僵直的膝盖上。 “不用,”方寻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你不是更累?快去冲个澡,放松一下。” 朱玉却固执地没有动。“我没事。”她说着,伸手,温热而略带薄茧的掌心,轻轻覆在了方寻的膝盖上,隔着运动裤的布料,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方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这种接触,早已不是第一次。 在朱玉训练最狠、几乎要透支自己的那段时间里,方寻总会带着自己精心熬煮的汤盅来训练室看她。那时候,空旷的训练室里往往只剩下她们两人。朱玉会卸下所有在赛场上的强悍,像个疲惫不堪的大型犬,瘫倒在方寻身边,甚至会将头枕在方寻并不算丰腴的大腿上,脸深深埋进她的小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干净到近乎朴素的肥皂味,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以及更深层、更隐秘的,属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类似雨后陈旧书卷的气息,沉稳,干燥,带着岁月的痕迹。 方寻身高一米八,在女性中已是出类拔萃,但在接近一米九的朱玉面前,却实实在在地矮了一个头。在当年的排球队里,方寻是大家的小meimei,是被照顾的对象。如今,角色似乎完全调转。朱玉用她的方式,笨拙却又执着地照顾着、依恋着她这个年长许多的教练兼恋人。 方寻垂下眼睫,看着朱玉专注按摩自己膝盖的侧影。女孩的短发被汗水浸透,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和颈侧,皮肤因为剧烈运动透着健康的红晕,鼻梁高挺,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抿着。她是如此年轻,如此富有生命力,像一株迎着烈日疯狂生长的植物。 而自己呢?方寻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五十二岁,一身伤病,肌rou在长期缺乏高强度运动的身体上逐渐流失,皮肤不再紧致,关节时常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除了脑子里那些战术、经验,和这副残破躯体里所谓的“权威”,她还能给这个光芒万丈的年轻人什么? 她们的关系,在队内是半公开的。没人明说,但大家都心照不宣。或许是出于对方寻的敬畏,或许是对朱玉的爱护,这种微妙的关系被维持在一个奇异的平衡点上。 方寻有时会想,这到底是对是错。她是Alpha,朱玉是Omega,在这个时代,ABO性别早已不代表体力上的绝对差异,那点微弱的激素影响在现代科技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它剩下的,似乎就只有那周期性的、麻烦的发情期,那套基于信息素的、原始的吸引与排斥机制,以及那一副区分了性别的生殖器。 她和朱玉的开始,也源于一次意外的发情期。 她以为自己这个年纪,信息素水平早已平稳,发情期也会变得温和甚至可有可无。但那次,或许是连日的高强度工作压垮了身体的调节机制,她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当时,只有朱玉在场。那个平日里对她敬畏有加、言听计从的弟子,在感受到她失控溢出的、带着浓郁书卷陈旧气息的信息素时,眼神瞬间变了。Omega的本能让她被吸引,而更深层的情感,让朱玉做出了大胆的举动。 她没有标记她。只是拥抱了她,安抚了她,用她年轻而温暖的身体,缓解了方寻的燥热与空虚。 而方寻,默许了。 是从那一刻开始,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吗?方寻说不清。她只知道,当朱玉像现在这样,毫无隔阂地靠近她,触碰她,用一种混合着崇敬、依赖和明显爱恋的目光看着她时,她内心深处那片早已沉寂多年的冰湖,似乎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了细微而持久的涟漪。 “力度可以吗?”朱玉抬起头,看向方寻,眼神清澈,带着询问。 方寻收回思绪,点了点头,“嗯,正好。”她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许。 朱玉似乎受到了鼓舞,按摩得更加用心。她的手指很有力,毕竟是专业运动员,懂得如何控制力道,既能渗透到酸痛的肌rou和关节深处,又不会引起不适。 “您以后别在场边坐那么久,”朱玉一边按,一边低声说,“看着我们训练,坐在高处的观察室也一样。您的腿……” “在下面看得更清楚,”方寻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