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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の肖像(oc x 陈德喜) (第1/4页)
月夜の肖像(oc x 陈德喜)
宴会上遇到他不是偶然,相比之下,卧底与窃听倒成了一件更为光彩的事。 十六号晚上,拥着她藏在储物柜里,听到门外有枪声,脚步声,交谈声甚至是匕首划过水泥墙壁的声音。属于接头人的硬底靴在大理石上切滑而过,陈德喜挣扎着,肘击,贴臂,擒拿与被擒拿,缠绕与被缠绕,这场无声的厮杀里没有任何留手意味,只因为彼此那精妙到微毫的克制力,发不出太多声音。 直到万籁俱寂,帮派杀手与警察,掮客与花衫人全都离开,在被月光染成银色的酒店套间里,哐当破开百叶扇冲出柜外,两个人失去平衡、交叠着身扑倒在床榻,他灼热到失去控制的呼息一一落在她奔涌的颈动脉上,一切就那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那不是李悟的本意。具体说来,那不是任何人的本意。 在知道她不是令狐喜而又顶着这张熟悉的脸想要利用他的时候,他是有过一秒,想要她永远闭上眼睛。 在试图用曲艺社的交集接近他、试探他到底有多少心软余地,却时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后,她早已经决定,今晚宴会过后收手退场。 然而归根到底,杀意与退意,都不是能持续太久的想法。 相遇以来,没有人提过记忆里唐朝的半点光景,连模糊的感叹也不曾有。 他跟她都不是什么年轻人了,知道有时话越少,某些缄默的东西反而能留得越长。 就如当下他一语不发地吻她,漫长,深沉且细致,带着跨过安全区的试探,带着对她是否在默许的怀疑。 手抚过她绷紧的腰,被尖锐的菱形金属扣几乎刺伤,他顿了顿,直接扯开,任麻痒的痛感在指腹间流过。 陈德喜似乎僵了一下,然后,扣住他浮起的肩胛,抬身,在他上唇中间咬了一口。 咔一声,他感觉到胸口有什么同样碎掉了,想了想,或许是从前那种朦胧暧昧的钦慕——是,他对令狐喜总也有许多诉之不尽的光环,也许是因从来没得到过,便无可奈何地听之任之,由得她在记忆里越来越迷人。有意纵容帮凶,满庭的风都刮不散的那些浓雾,浸染到最后,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黄泉末路,他都没有办法再度挣脱。 眼下却没有了,清晰的懂得自己从来没有,失掉那种莫名其妙的柔情之后,关于得到的冲动反而更加清晰。这又是他从来没预料到的一点。 咬开内衣扣,双乳中间有细密的汗意,刚才挣动之间一进一退,彻底将女人骨子里的野性激发出来,如今他伏在她身上,恣意舔吮,却感觉身下躺着的不是一个人,是一只母兽,退步紧守,伺机而动。 他在乳晕四周轻柔地舔,却用牙尖去试探中心挺起来的部分,啊地一声,他瞬间反应过来,扣住她夹过腰间的膝弯,顺势向前挺身,下腹顿时陷入了一片狼狈紧窄的泥泞。 两个人都是一颤,蒙蒙汗水耳根贴磨,交杂在一处,好像打开了某种禁忌,又好像突破了一直以来默契隐守的那个诺言。 李悟抛开所有念头,胡乱地,被诱引地,却又是狠厉地,痛楚地。他抱紧她。 从来,他就只是这么个耽溺美色的俗人罢,从她每一分俊美颜色去爱,从她介乎于男女中间的风情去爱,却原来跟光风霁月的人待久了,总会恍然以为自己也是那样的人。 也谈不上累。 总归,那种迫切的冲动仅限于拥她入怀,而不似现在这样,想把一切风月yin艳里领会到的技巧通通用在她身上。 倒不觉得那是一种亏欠又或者亵渎。从来令狐喜想要的他李悟就给不起,凭空生出许多与旁人对比的种种自愧自恶。如今发觉自己假面剥离后血rou模糊的脸,迟来天晚,也还来得及。 她跟她不同。撞击,擒拿,缠绕,仍是刚才历历在目的事,现下却又有所区分,她潮湿的低喘覆盖了一切。他却从那类似痛楚中听出无边的快乐来。 无论陈德喜是不是如他那样死后转生,还是她仅仅短暂拥有过一点共同的记忆—— 在昏涌的无边情热中,李悟这么想。 如此感觉,如此恶行,尽然都不算太坏。 事毕,Linda捋着汗湿的额发,摊在床头靠枕上平复呼吸。 月光透过落地的窗框,冷冷洒在皮肤上,过度的兴奋带来更多疲倦,她半阖着眼,左手撑头,光裸的肩颈暴露在纯白被单之外,几乎透明一般。 他最爱读她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