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_白痴、大师、二象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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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大师、二象性 (第2/3页)

了一个好友申请,陶敛的。

    烧退了,但感冒还没好,徐玳打了个喷嚏,爬起来去拿纸。

    外面又在下雨,初秋的小雨滴滴答答,在屋子里也能察觉到雨滴带起的细细的凉风。他在狭小空荡、被夜间光污染照亮的出租屋里走了两圈,回到床边,手机还亮着,好友申请还挂在通知栏里。

    徐玳把他通过了。

    按照徐玳对他的印象,他估计要骂人了,但是没有,陶敛问他:我们之前约过?

    徐玳思考一会儿,说:嗯。

    陶敛问:我当时做得不好,你很不满?

    徐玳没忍住笑了,久远泛黄的回忆只剩下了片段,那时候他们太年轻,陶敛确实不知轻重。他说:有点吧。

    陶敛说:那我很抱歉,不是故意的。你今天晚上过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事?他在干什么?折腾半天到底为了什么?

    说到底,其实也很简单。徐玳回说:想约实践了。

    陶敛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约过?

    徐玳说:很久之前了,你估计已经忘了。

    陶敛没有回。

    徐玳问他:要约吗?

    陶敛说:你说你什么都可以,是真的?

    徐玳心跳一空,像有一道电流窜上脊梁骨,整个后脖颈都麻酥酥的。他说:嗯。

    陶敛说:好,你在哪,我过去找你,明天就行。

    徐玳又犹豫了,这才想起还有许多要担心的事儿,他不想直面陶敛,但是开了房,脱了衣服,被抽一顿,怎么可能和匿名身份一起全身而退?

    没等他回,陶敛说:只能明天,后天我要出差,在外地呆好几个月,明天不行就算了。

    徐玳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打了字:就明天吧。

    两人又聊了些,徐玳不死心地给自己找补,果断推翻了“什么都可以”这句话。不能上床,不能打得太狠,不能玩得太脏,不能打耳光,不能留伤太重,第二天还要上班。

    陶敛没反驳,一一应了。

    徐玳说:我嗓子受伤了,说不了话。

    陶敛问:你疼的时候不叫?

    徐玳思考片刻,答道:我可以忍着。

    又说:我戴着口罩,感冒还没好。

    陶敛问:感冒还没好就出来约?身体能受得了?

    徐玳只好说:快好了,基本没什么感觉了,只是不想传染你。

    陶敛说:行。

    徐玳看得出来这个“行”字里到底隐藏着多少东西。

    最后约时间,徐玳琢磨了一下,不想在紧锣密鼓的跑外卖中抽时间赶赴一场焦虑的实践,所以安排在晚上,七点钟。

    约地点,陶敛主动表示他来开房,不必AA,徐玳囊中羞涩,也没跟他争这口气。

    第二天,徐玳戴口罩,装哑巴,临出门时还戴了一顶帽子。微服私访的大明星一般骑着电动车赶到了定位地点。

    酒店就在路边,看起来倒也还好,跟路边隔着一小片当作停车场的空地。路边不好停车,徐玳从栏杆边的缝隙里钻过去,骑到门前找可以停靠电动车的地方。

    骑过去,在门前折返,跑了一圈,回到了路边。

    陶敛就在门口的灯下站岗,跟保安一样敬业,连手机都没玩。徐玳一过去,两个人都注意到了彼此。

    陶敛跟十年前的土学生气质相差很大,长高了,打理了头发,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换了一个无框眼镜。只是五官没怎么变,精神头很好,想必日子过得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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