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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牢笼(七) (第3/3页)
一具少女的rou体。 正在发育的,少女曼妙的rou体。 在谢诤这个年纪,身体即将从青涩蜕变为成熟,无处发泄的欲望便以暴力为渠道,炽烈地发散出去。同龄人男欢女爱时,他嫌弃两具肥腻白rou交叠成一座rou山,两双红艳艳的、湿腻腻的嘴皮子一咬一吞,交换唾液病菌,不分青红皂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恶心。 他竟然很纯情,不看也不听,全靠自己摸索。 梦里发展出露水姻缘,没有可心的人,于是那女人便仿佛隔着一层朦胧白纱,到了最后仍是空虚迷茫。有段时间,每天早上起来床单都是潮湿的,谢诤嫌丢脸,都是自己偷偷收拾,毁尸灭迹。 可是现在,绮丽的启蒙有了具象化的脸容形貌。某一部位正在无可避免地充血、变硬、抽搐,轰轰烈烈,筋酥骨软。 “……唔。” 他没忍住,咬着下唇的牙齿一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徐纹雀视线移过来之前,他就相当迅速地、完美地调整好了表情,舒展眉头,眼神无害,依旧是那副略显轻佻的笑脸。 “怎么啦,大小姐?” 谢诤犹豫了一下,没舍得把她放下来。还把她拢在怀里,暧昧而谨慎地触碰那截柔韧线条,语气黏黏糊糊,“还没到地方呢。” 他硬了。 不用低头去看,徐纹雀就已经知道了,不过她佯装不知,没有戳破这层遮羞布。少女拍了拍他的手,“放我下来。” 走了这么久,已经到了学校大道,能看见其他人了。 从罕无人烟的草木新香,到渐渐弥漫开一股薄薄的香水味。有几个赶着去宿舍的特招生见了他们,原本气血充盈的脸颊飞快地失去血色,哆哆嗦嗦地躲到一侧去,给他们让路。 谢诤不依不饶,深陷在这温暖的怀抱中,难以自拔。这时候他黏人的狗性已经初见端倪,踹他也不撒手,可见不是好狗。 天黑了,薄云攒作一团,路灯如稻草上的火花般一路烧开,淌出一大片阴影。视野变得模糊了许多,几米外那些路人的表情也看不清楚了,少年停下脚步,脊梁一松,双臂卸了力道,懒洋洋地靠着观赏木,然后再把她放下来,用身体的重量压着她,嘴唇擦着徐纹雀的耳朵贴过去,小狗一样哼哼唧唧:“再抱一会……” 见她仍然坚持,他又直起身子,侧过脸环视一圈。 被这平静森然的目光一刺,大多数人都缩着肩膀快步跑走,恨不得离暴君十万八千里,只剩下零星几个本家权势极高的特权生还未察觉到严重性,呵呵笑着围作一团,只是不约而同放低了声。 “去我的休息室呗,你喜欢吃什么?黑森林?栗子蛋糕?” 谢诤矜贵地收回目光,眯了眼,盯着她的耳垂看得专心,莹润得像天上被云遮住的圆月亮。他也不管现在是放学时间,想把她拐到自己的地盘去,把女孩子喜欢吃的甜点摆上——反正手下的人会安排,然后再把那支酒开了……想到一半,又否决了。 算了,还是不要喝酒。不能灌女孩子酒。 也不是非要做些什么,就是想。 单纯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