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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蛋 (第3/3页)
应怜下意识并紧腿:“你……你要干嘛?” “搽药。”他一边看她一边拿纸巾擦手。 应怜使劲摇头:“已经不疼了。” “走两步看看。”袁矜站着等她,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昨天在她腿缝释放了多久。 应怜欲哭无泪,走路摩擦到花唇会有细小的涩痛感。 袁矜直接上手,扯下她校裤,轻拨开细缝看了眼泛红的花唇,皱了皱眉:“就知道你脸皮薄不敢往里面抹。” 指尖裹着清凉的膏体往里伸,蹭刮着敏感xuerou,她能感受到底下在吸裹着那根中指,应怜死死咬着唇,怕他笑话她。 袁矜看她脸红欲血,又倔得要死样子,抬给半边胳膊给她:“咬这里。” 应怜没多想直接上嘴,袁矜真觉得她挺能咬的,他肩膀到现在还疼。 上完药,虚汗把她刘海都浸湿了。 “躺会儿,过会送你回学校。”袁矜摸了摸她的头,不抵抗静静地让他搽药的样子很乖。 袁矜抱着她放到客房床上,掖上被子打开空调。 关上门的下一秒,打火机“咔哒”响起,一团烟雾缭绕中,男人那双眼睛辨不清神色。 应怜醒来时,外头阳光透过纱帘渗进来,落了一上午雨的天气终于放晴。 客房很干净,她穿上拖鞋推开门,客厅空无一人。 “袁矜?”她叫他。 阳台一侧的房间里传来重金属音乐声,并不吵闹,断断续续有主唱被压低的嘶吼声从门内渗透出来。 她不太喜欢这种激昂高节奏的音乐,坐在沙发上等他。 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应怜敲了敲门。 袁矜衬衫最上的两颗被解下,一股浓烈的尼古丁味扑面而来,应怜随拉开的门能看见他的身后有一块偌大悬挂在墙壁上的显示屏,书桌上是黑白相间的钢琴键盘和一台流出音乐的电脑,再加上左右两侧的音响,错落有致挤堆在不算大的房间内。 袁矜把门阖上,捡起茶几上的钥匙:“走吧。” 从他家到她的学校,只有五分钟车程,应怜还意外发现,袁矜的家离她家只隔了一条街道。 告别时,袁矜把车厢内的置物层打开,一张封面印有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照片的黑胶唱片放递到他眼前:“送你。” 她指腹能感受到老旧唱片那股独到的粗粝感。 “很贵吧?”她从来没有看过这张封面的唱片。 “朋友刚好在日本,托他在vintage店买的。” 应怜下意识觉得不能收,可袁矜说:“当那天晚上欺负你的补偿,我心疼了,宝宝。” 他的话和此刻他的样子一样温柔,应怜把唱片抱在怀里,看着他的眼睛,珍视而认真:“谢谢你,袁矜。” “叫老公。”袁矜逗她。 她还是说不出口这个称谓,可又急切想说出什么来传达此刻的心情,于是再次说:“谢谢你,袁矜。” 袁矜撑着太阳xue笑了:“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亲近一点?” 已经快到上课时间,校门口聚集了一批一批赶着铃声的学生。 叶正瑄抱着篮球和几个男生说说笑笑往校门里走,目光无意穿过马路对面,应怜正从一辆车上下来,他能透过车前窗玻璃看见驾驶座的男人,即使他处于臭屁的青春期,也不可否认那是一个长相优越的男人。 叶正瑄和同伴玩闹的笑凝固在嘴角。 车窗摇下来,应怜朝男人挥了挥手,转头时,叶正瑄看见她唇角很甜的微笑,很显然,和她平时总朝着他那种礼貌的微笑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