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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的吸引 (第3/4页)
秋叶,见证了这场失控、羞耻、却又在猝然交错的唇齿间点燃了无可名状惊涛骇浪的触碰与逃离。这场沉默的逃亡,没有赢家,只留下guntang的烙印和更深的、无法预测的漩涡。百合子狂奔回自己那寂静华丽的牢笼,背靠着冰冷的纸门滑坐在地,手指死死捂住自己灼烫的嘴唇——刚刚那一下莽撞的触碰余温尚在,明日子唇瓣那惊愕下的柔韧微凉的触感鲜明得如同烙铁 那冰冷海蓝眼眸中瞬间翻涌的惊愕与审视像无数钢针刺入她的瞳孔 她为自己的疯狂举动羞愧欲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挣扎,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恐慌和……一种奇异的、被满足的空茫灼热感。唇是烫的,心是乱的,脑子里只有那个被她突袭吻过的蓝色身影和那张近在咫尺的、惊愕僵硬的脸庞。泪水无声滑落,冲刷不掉唇上那个偷来的、带着惊惶与苦涩的吻痕印记,也冲刷不掉心头那片被冰蓝眼眸占据、从此再也无法安宁的暗沉海疆。 那场绝望而仓惶的亲吻之后,百合子将自己彻底关进了那座名为“主母”的金丝牢笼深处。与明日子相关的任何地方,都成了她自觉避开的禁区。她不再去西翼庭院附近徘徊,不再试图捕捉那些带着异国韵律的声音,甚至刻意绕开仆人可能谈论西翼闲话的回廊。她在恐惧,在逃避那份因失控而揭露的巨大羞耻和更深的渴望——对明日子本身的渴望。 然而,囚禁身体的牢笼却关不住思想的野马。越是回避,那个蓝眼睛的女人就越是在她脑海中扎根得密不透风。 无休止的脑海投射: 晨起对镜梳妆,镜中自己的唇线轮廓会在某一瞬间扭曲,变成明日子那张因惊愕而微张、唇瓣柔韧微凉的形状。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的嘴唇,那笨拙又guntang的触感便会瞬间清晰地闪回,带着那份绝望和偷来的悸动,烧得她脸颊发烫。 被声音唤醒的幻象: 庭院里远远飘来孩童一声清脆的呼喊“mama—— ”,她的心便会猝然一紧,眼前瞬间浮现出明日子蹲下身、黑发垂落、蓝眸含笑望着孩子的温柔侧影——那份专注的、纯粹属于生命本身的暖意,像针一样扎向她内心的空洞。 无形的召唤: 当她坐在那无人打扰的菖蒲花圃旁,试图用指尖去感受那份她努力培养出的“自我喜悦”时,脑海中总是不期然地跳出明日子教导她握弓时——那只温暖、有力、带着薄茧的手是如何稳定了她颤抖的手臂,如何在那短暂的触碰中点燃她沉寂肢体里那簇微弱的火焰。那股力量感仿佛烙印般挥之不去。她甚至开始渴望在练习射箭时留下的、属于自己肌rou真实酸痛的余韵,那感觉远比尾形制造的幻痛更真实、更让她着迷——一种属于明日子式力量的余温。 明日子 这个名字、这双眼睛、这个身影,在百合子刻意的回避中,反而像附骨之疽,无所不在地占据着她所有的空想。她被拒绝的恐惧、羞耻的热度、对她力量的向往、对她身体的秘密想象、以及她那平静蓝海下难以测量的深度……所有这一切混合成一种强烈到让她心慌意乱的痴迷与渴望。这感觉比当初对尾形的单向绝望更深刻、更混乱,也更……痛苦。 然而,就在她被明日子的幻影日夜折磨之时,另一座感官的炼狱也从未停歇,以更加凶猛的势态将她拖回现实的冰冷泥潭。 夜晚的折磨: 白昼尚能用紧绷的意志和刻意的回避去麻痹自己,但夜晚——当宅邸陷入真正的死寂——便成了感官凌迟的刑场。 百合子蜷缩在自己那空旷冰冷的、铺设着华贵寝具的被褥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寂静被无限放大。而就在这寂静深处,某些声音如同从地狱缝隙渗出的粘稠毒液,开始不可抗拒地钻入她的耳膜 起初是模糊的、被厚重墙壁和距离隔绝后变形的声响。 像是……一声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是重物抵在纸门上反复摇晃的、规律的“吱呀”声 然后是沉闷的、像是身体被按压在某种硬质表面的摩擦声和撞击感 百合子的身体骤然绷紧 手指深深揪紧了身下的被褥。她告诉自己那是风声,是错觉 可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仿佛就在她隔壁 或者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