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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第3/3页)
发烫的硬物抵进。他难不成一直在发情? 之后的事容不得细想。内壁被烫得无法思考,马车颠簸前行,即便他不动,那大家伙的存在也令我颤抖不已。 北停握住我两侧细腰,按着cao了约莫半个时辰,大手弄乱我繁复的裙摆,改露的地方全部毫无遮掩,任由他搂着,自己只能闭上眼沉沦享受,最后只射了一次便近公主府。 车内弥漫yin靡气息,我回神拭去额间汗珠,面泛潮红,心下告诫自己不可再如此放纵。 北停仍不知足地凑近索吻,我轻拍他一下,掐了指他胸前粉嫩乳尖,命他整衣。他的胸脯宽薄而柔软,令我不由又多捏了两把。 脚步虚浮地推开厅门,一位身着白纱华服的美人正抱琴而坐,从容饮茶。 “北停,去守着门,别让人进来。”我吩咐完,转而看向齐长君手中的乐器,他总带着身边,不由得记下。 “这是什么琴?” “没见识,这是马头琴。”他语带倨傲。 他已摘去帷帽,冷眼看我:“方才就听闻你与男宠马车yin乱之事,如今外头传你放荡不堪,终日心肝rou麻地喊,你将父皇颜面置于何地?” 好熟悉的话,他也在府中安插了眼线? 既然来他兴师问罪,我抱胸而立,从容不迫:“齐长歌疑心太重,不做些惊世骇俗之事,怎能打消他的疑虑?” “可皇祖母说过,你已是晋王妃。若此事败露,唯有自缢谢罪。”齐长君语气不带任何对我的担忧,看着挺幸灾乐祸的,他现在巴不得我死。 我不耐烦地伸手按住他的唇:“我不管兄长与那女人在谋划什么,如今我要助齐惟扳倒齐长歌。但为何要让心思单纯的齐惟来?真是好难猜啊。” “铲除逆贼的功名,meimei也想要。”我毫不掩饰贪婪,“大局未定,谁能让我母亲入土为安、追封皇后,修葺陵墓,谁就是我心中的王。齐长君,你敢向父皇禀告我娘已死之事吗?她秦氏都不敢,你能?” 齐长君吸气屏息,不敢呼气。他自有盘算。 北国人心不齐,才致分裂至今。 我对局势已了然七八分。齐长歌有脑子的,不甘为秦太后傀儡,凭一己之力几欲扳倒她,逼得她召回了远在天边的二儿子。 可新帝登基后只思征战,不愿相助,她只好投向兵力最多的齐惟来打算。齐惟虽是有心,但她斗不过齐长歌,白白消磨自己的兵力。 齐长歌虽失后越,但退守雪山后更难攻克,势力日涨。眼看权柄渐失,秦太后又会如何? 既然我能想到这些牵扯,齐长君何尝不会呢?此人长得阴测测,做事摆我一道,实属不是自己喜欢的。我抬起与我相似却气质迥异的脸,心思深重的打量着他。 他也一声轻笑,“齐长歌不甘为傀儡,我亦不会。我才是名正言顺皇长孙,这天下便该我坐稳,任谁也抢不去。” 本该属于齐长君的一切全部事与愿违,可齐昭已称帝,他已是太子,还在怕什么呢? “皇兄想要齐长歌的兵权宁可铤而走险扮成皇妹,可皇兄不安分的举动,只能证明一件事。” 我逼近齐长君,这本该是兄妹的两人,竟成了彼此最了解的人。 “齐雀没有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