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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第1/3页)
六十五
今早醒来时,浑身酸疼得厉害。昨夜我虽是睡了,北停却未消停,扑在我身上又亲又啃,直到心满意足了,才将我紧紧勒进怀里箍醒,整张脸埋在我胸前深吸了好几口气。 我无奈哀叹,迷迷糊糊间又被他翻来覆去地揉弄,最终还是晕沉沉失了意识。 自己仿佛是被狗蹭了一夜,清早起来,满身深深浅浅的牙印。养了那么多孩子,我深知自身是爱惯着人的。 北停最会装乖巧,跪在榻边俯身凑近,盯着我的睡脸瞧。呼吸喷在我耳侧,眼神亮得灼人,一直盼着我醒。我实在难以面对,索性翻身向内,假寐不动。 他将我那只尚好的手拉起,按进他怀中,十指紧扣,不容挣脱。他很开心,吻如急雨般落在我脸上,我推了半个时辰,终是没绷住,睁眼瞪他。北停亲得愈发投入,情动处身体也绷紧,下身某一处立起顶着,我算是看透了,他贪恋的不过是rou体温存。于床第之间,虽来势汹汹,却极知分寸,放纵里藏着一份不肯越界的克制。 我终究没恼,只抬手按住他的脸,偏头在他侧颊没什么情绪地贴了一下,便起身更衣。 懒得同这爱装哑巴的人计较……但是为什么要说他爱装哑巴? 我陷入深思中,一如那时嘴中默念李绪的迷茫与失序。 想多了脑袋就会好痛,我摸一摸迷糊的脑子,起身去外头冻一冻,也好清醒。 顶着一脖子红痕,出来巡视公主府,保不齐有人会在又蠢又无心机的虚名公主府中安插眼线。只是这几日过于太闲,整个人放松不少,为了再一次坐实自己荒yin的名声,与北停没日没夜滚在床上,但一直睡一个人,是否会惹人怀疑?我坐在摇椅上担忧的想。 辰时,北停在院中练剑。我闲坐廊下看他。北停那一身旧衣穿了太久,我便吩咐下人为他新制一套深蓝银纹劲装,配一对护腕,再打一支相衬的银簪。 一个时辰后,他收了势,额角沁出细密汗珠,欲回房清洗。我那些男宠便个个捧着软剑,穿上仿他的衣袍,在庭前摆弄起来。 看着那几只像螳螂的咋呼,只是自己脸上不敢浮现尴尬欲笑的神情,等到自己快憋成雷公嘴,才捂着嘴,弯腰偷偷离去。 已时,北停打井烧水洗发。其他人纷纷将头发剪成与他一般长短,连用的皂角,也非要采自同一棵树。 只因前日我从后背抱住北停,说了句他的长发好香。但确实好香,儿时李绪的头发都是我梳的,在冷宫时,李绪醒来就会拿着梳子等着我为他梳发。也许这种亲密很舒心,让李绪觉得头发很宝贵,他一直留着,不曾剪一次。只有我动手剪,他才会愿意。 午时,北停与我同膳。他年少体健,吃得多些也无妨。倒是那几个学他吃饭的,生生将自己撑得卧榻难起。我还得一一前去,作势心疼探问。 他们皆当我偏爱柔弱带伤的少年,动辄弄伤自己换取怜惜。可我不过一个空名公主,至多赏些补品、多给几两银钱。终究,暖床的还是另有其人。 除去这些琐事,自己身边无人可托付打探,外界消息犹如碎纸随风飘至我的耳中。断断续续,难以定虚实输赢。 直至半月后,齐长歌才召我入宫叙话。齐心在他手中,父亲不敢拿他如何。这段时日,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莫看齐长歌年纪尚轻,于朝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