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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穿身?沉默的懲罰 (第2/2页)
直到一陣細微的繩索摩擦聲後,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吊在我上方——大概是在我尾椎正上方的幾公分。非常精確。 我聽見一聲冰塊落進水裡的聲音。 他說:「既然妳不想說,那就讓妳靜靜想一想。」 接著,寂靜。 空氣冷了幾度。 我還不明白會發生什麼,直到—— 滴。 第一滴水落下,正中我的尾椎與臀溝之間的神經點。 我顫了一下,整個人像被針刺到一樣抽了一口氣。 水是冰的,不是單純的冷,而是那種「穿透」皮膚的感覺。碰到剛好擦過藥膏的地方,整片肌rou都緊了一下。 我還來不及適應,第二滴落下了。 滴。 這次在另一邊,稍微偏左一點的位置。因為我看不到,只能等它「自己選擇」落在哪裡。 每一滴都像有人捏著手指、等著挑我最痛的地方放進去。 節奏不快。有時候隔十秒,有時候隔一分鐘。剛讓我以為結束了,下一滴又突如其來地打在同一個點上。 我開始喘氣。 這種無法預測的等待太折磨了。 主人一直沒說話。 他就坐在沙發上,有時候輕微調整角度,可能是換了冰塊,也可能是改了掛具的位置。但全程沒有發出一句聲音。 我從一開始的咬牙忍耐,到後來忍不住發出幾聲悶哼,如同那種冷痛穿心卻不能逃的壓抑嘶鳴。 每一次不說出口的沉默,都換來一次更難熬的懲罰。 終於,我的聲音顫著開口。 「……我不是想瞞你……」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主人那冷得發抖的一句: 「妳可以昨天就說的。」 我又沉默了。 因為他說得沒錯。 然後我感覺,那裝置被拆了。水不再滴,整片皮膚早已濕透、發冷、僵硬,像是一塊剛從冰水裡撈出來的廢品。 他沒有幫我擦,也沒有碰我。 只是站起身,把冰塊桶收好,轉身進了浴室。 我趴在地上,背後還滲著一滴一滴的水,身體已經分不出是冷還是熱,只剩下那句話—— 「妳可以昨天就說的。」 像針一樣,反覆刺著我心裡的某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