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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还有点子香(H) (第2/2页)
认,不,不,我不是忘恩负义的溺水者,我感谢她的善良正直,我将尊重她,爱护她,供养她。 有个声音冷冷讥诮:“你不是报恩,你将自己的恩人当成——禁脔。” 禁脔。 他的灵魂因这个尖锐的答案而震悚。朱嬴正式留宿的第一晚,丹砂失眠了,他不知道是该向她忏悔还是向神佛认罪,他十分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恶念,它像可怕的恶疾,不知不觉病入膏肓。或许天亮以后,他应该放她自由,去草原,回汉朝,都由她决定。 天亮了,朱嬴醒来,似乎疑惑他为什么坐在床边思索。 丹砂握住她的手,温声细语: “以后你搬过来吧。” 手指微微收紧,他的心在说:“她是我的。” 这天晚上,朱嬴单独吃完饭后,侍女给她换了轻薄的纱衣,带去丹砂的卧房。她站在床前,隔着屏风,见到王君先是更衣,然后喝了点,吩咐侍女,她才意识到自己赤手空拳,难不成今晚守夜?给他掖被子?他是一个人走进来的,侍女纷纷退出去。朱嬴心想最好还是留个人吧,她啥也不会,夜壶都找不到。 他坐在床上安静严肃地出神,忽然微笑说:“过来吧。” 她惴惴地走过去,好像突然被提问的学生。他握住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摩挲,顺势牵着她到身边坐下。 他侧过身,凑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第二次吻在嘴唇上,但是只是贴上去。他再三吻过来,就不是简单的唇唇相贴了,而是先含住她的下唇,然后轻轻慢慢地吮吸,万分耐心,身体力行教会她亲嘴。 她恍惚想起书本内容,好像那本册子里画过,小人亲嘴和身子扭来扭去,但是吧,书里都是干巴巴冷冰冰的墨水,上一次又是吃了药,昏头昏脑,狼狈不堪,她眼下被他暖呼呼地握手,暖呼呼地亲着,嘻,这男人还有点子香。 两个人脱干净衣服,钻到被子里。她光溜溜地挨着丹砂,被他热热的身体烫得手足无措,触之所及都是他的肌肤,他好像她贴身穿着的衣裳。丹砂仿佛很适应能和她如此贴近,比起扭手扭脚的女孩,他做足了功课,开始配合亲吻,抚摸她有些紧张的身躯。朱嬴没感觉到一点敌意,反而是一种很亲热的示好,她模模糊糊产生对他的渴望,想要更亲近,她也学着摸索他。 人的裸体感觉很陌生,就像白天熟悉的道,走夜路却感觉不一样。衣衫下起伏的地貌湿润而光滑,他摸她的高低错落,她摸他的幅员辽阔,摸到水草丰美的腹地,她捉到一尾,他吐出一口气,微微停滞,朱嬴看到他的反应,赶紧放手,他的手旋即钻到她的腿心,擀面似地搓她的大腿,但是她的腿比擀面杖粗多了。 她心底凉凉的,觉得什么东西被他撩起来了,他摸着她的rou,又不只是单纯的皮rou。丹砂的头低下去,张口含住她的胸。一路向下。朱嬴紧张得双腿僵硬发酸,他的手指好像顶着她的腿。直到过了一阵子,他扶起她的腰。她感到有一条粗壮的毛毛虫一点点钻到自己里面,她很难想象它和丹砂的关系。 这个夜晚对于朱嬴来说温暖而酸痛,陌生的姿势让她格外疲累,比练功还累。交合真是古怪又费劲,光溜溜摸来摸去,搞得被窝里像着了火。幸亏是冷天,热天怎么办。她庆幸自己没听家里成亲,回去还是问问能不能借种吧,这事又累又烦,她的腰背过了一天还隐隐发酸。 好在连续三天,她都不用“守夜”,搬到他的房间,他发乎情止乎礼,估计想开了,另寻他人,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