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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液

    阿梵的神體，懸掛在空中已過六小時。

    四肢高舉、神根吊起，身上佈滿微微發紅的勒痕，胸膛起伏急促，汗水和淚水交織滑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銀光閃爍的痕跡。

    他的雙眼微微泛紅，眼尾因疼痛與強光刺激而充血發脹，睫毛沾著微鹹的液珠，呼吸顫抖，整個人像即將碎裂的雕像。

    哈克拉盯著他那雙眼睛看了許久，然後舔了舔嘴角，發出一聲癲狂讚嘆：

    「天哪……這是俊美男神的淚耶！傳說只要一滴就能讓人重返十八，兩滴返老還童，三滴……嘿嘿嘿，我要成為地獄最嫩的老妖婆！」

    她撩起他一撮瀏海，露出濕潤的眼尾，眼珠閃著神性的光，卻已經被痛苦逼得發紅發脹。

    「太美了……這副模樣比你全盛時期還好看……」

    哈克拉忍不住伸出那條長滿突起的黑色長舌，狠狠刷過他泛紅的眼尾與淚痕。

    阿梵發出一聲窒息般的悶哼，整個人猛然一抖，額頭青筋暴起，身體因羞辱與疼痛而緊繃到發光。

    「嘖，這淚不夠多啊，痛這麼久只擠這麼一點點，你是在羞辱我的收割技術嗎？」

    她扭頭朝暗處一喊：「來，把他下面那根再多抽一點。」

    兩個戴著豬皮面具的小助手走出陰影，一個拿著空針筒，一個拿著沾了冰涼魔膏的手套。

    「不准靠近我……你們這些怪物……」阿梵聲音沙啞，嘴角溢血，卻仍努力保持一絲尊嚴。

    「放心，我們不碰你，只是抽抽你的神根，看看能不能讓你逼出更多珍貴的淚水嘛～」

    助手們配合得非常精準——一人壓迫、一人抽取，連神根底部的神經節都被刺激，讓阿梵整個人像電流通體流過。

    他的背肌抽動、臀部緊繃、翅膀顫顫，一聲不由自主的低鳴從喉嚨深處漏出。

    滴答。

    第二滴眼淚滑下，沿著他高挺的鼻梁滑過唇邊。

    哈克拉立刻撲上去舔掉那滴淚：「哦哦哦！！這一滴還帶微咸的羞辱味，超補！比青春果實還補！」

    她舔得太快，眼尾處還沾著她口水。阿梵全身發燙、意識模糊，卻仍然強撐著低吼：「你這妖怪……我不會……低頭……」

    「沒關係～我又不是要你低頭，我是要你高掛著、哭給我喝～」

    她撫摸著他發紅的眼尾，又吩咐助手：「繼續，每五分鐘一輪，目標：哭出一瓶神淚！」

    她轉身走向她的「青春釀製罐」，準備開發神明眼淚的保養品副業。

    而吊在空中的阿梵，全身顫抖，像一個極限被反覆挑戰的藝術獻祭品，

    一尊在痛苦與美中慢慢腐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