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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舍南舍北 皆春水 (第1/2页)
第十七回 舍南舍北 皆春水
左宮寢,無天干地支,卻有侍女僕役,見瀟月前來,莫不躬身。 「散了。」瀟月負手前行,讓侍僕退下。 寢房不小,前廳長桌擺滿珍玩,牆掛書畫,沈香裊裊,兩側還有觀景小閣,可觀後園,後室桌椅成雙,壺杯茶酒,應有盡有,捲簾見床榻,兩枕,一人。 「捨得了?」寅兔側臥床榻,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我當以為是舞女在床。」瀟月拉椅入坐,倒杯茶。 「想得美!」寅兔坐起,一件肚兜薄透底,兩點紅暈遮不住。 「唉??」瀟月飲茶:「妳可知,五十,不,三十年後??」 寅兔下榻,長腿赤足,豐餘搖曳,對坐斟酒:「妾人老珠黃,君俊朗依舊。」 俊朗依舊?? 瀟月彷若看到出塵仙子,坐落峰巔,兩眼星眸柔情似海,天地身後分際,碧藍橘紅,絕景如畫。 寅兔仰頭,空酒杯:「本來呢,我以為遭解憂閣搭救,從此能脫離勾欄火坑,卻不知,又入了苦海,那日在破廟中,妾是當真想就此一了百了,不曾想,你這鐵面道人,卻是練了硬氣功,一身銅頭鐵臂,只好任你作賤了。」 又滿一杯:「待小女回了閣,報了你的名號,才知曉你竟是已踏入仙門的修士,便奉了天干之命,又去巫縣尋你,但我也曾想,就與你待在村裡,白首到老,永不回閣,怎知,你這人,你這人好好的巫山不待,農村不居,又千里迢迢跟妾回來。」 再滿杯:「但你說你啊,你若是跟天干一般的小仙,那妾死皮賴臉,也要抱著你的臂彎不放,但你啊,你瞞得我好苦啊,你怎麼會是跟閣主一樣的大仙呢?這般天上仙人,不是連一眼都不會瞧凡夫俗子的嗎?又怎能是小女想賴著,就能??就能賴得上的呢?」 瀟月不讓寅兔再飲,按下酒杯:「我本不想開口,一開口,以凌風心氣,必定前去討教,凌風一走,妳便會來。」 寅兔沒了酒,醉眼迷離,起身,踉蹌跌入瀟月懷中。 「居士算無遺策,可算得出我心中所想?」 拉開肚兜,寅兔那飽滿雙峰便映入眼簾,青筋再現,顫動勾人,瀟月閉眼:「妳所想,不是方才全都傾吐了?」 「呵呵呵。」寅兔雙臂攬上瀟月脖頸,獻上柔唇。 「嗯。」瀟月推開,看著鵝臉明眸:「我一閉關,便是十年,一遠遊,便是甲子,一離別,便是生死。」 「情郎無情。」寅兔方才哭過的雙眼,仍舊通紅,咬著朱唇:「百年後生死兩隔,那是百年後的矯情。甲子過人老珠黃,也是老娘的事情。十年人間空守閨閣,那正好是妾身,懷胎十月,生你孩兒,教他長成,望子成龍的??鍾情。」 瀟月愣了愣,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寅兔一聲哭咽,忘情回應,唇舌交疊,纏綿勾絲,幽蘭香唾於嘴角流溢。 好一會,兩人唇分,瀟月才道:「滿嘴酒味。」 「妾有罪。」寅兔雙眼迷離,玉手下探一握,輕聲:「好好懲罰妾吧??」 隨手一扯,褻褲破碎,肚兜散落,掃開空杯,瀟月將佳人抱上桌,雙峰搖曳,大手猛抓,寅兔頓時喘氣連連,青筋在指縫中彎曲,瀟月分開自身衣袍,玉莖早已怒張。 伸手一撫,玉戶氾濫,流光蕩漾,看著桌上赤裸的玉體,白皙透紅,媚眼如絲,曲腿撩人,瀟月探洞迎上,猛然挺入。 「啊!」寅兔嬌喊:「臭情郎、壞情郎、笨情郎!都不懂憐惜!都不愛惜妾身!壞死了??」 彈嫩雙腿緊夾瀟月,小腿在他背後亂踢亂蹬,足足落在肩腰背脊,瀟月看那紅眶泛淚,嬌軀抖動模樣,紅唇卻是咒聲連連,隨即俯身堵上。 「唔唔唔??唔唔??」 吻了又吻,雙腳終是不再踢蹬,緊扣瀟月側腹,寅兔腰臀輕微擺動,瀟月亦跟律動,再緩慢抽離,緩離急進,戶壁疊rou刮莖,急抽緩挺,層層包潤擠壓,玉液汗漿點滴落下。 寢室蜜蘭香飄,軀體交纏,只聞深夜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