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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披星帶月 折麒麟 (第1/3页)
第八回 披星帶月 折麒麟
五回。 女郎連第五回都承受不起,便開口求饒。 猶如搔癢,初嚐是歡笑刺激,再嚐是忍痛難耐,若不停,那便是錐心折磨。 「解憂閣啊??」看著昏迷不醒的寅兔,感慨。 天下刺客何其多,惟解憂閣是天下刺客之首,其因有二,一是閣名由來趣味,江湖流傳甚廣:『唯有死人,得以解憂』名傳天下;二為閣主豪氣妄言:『金丹以下皆可殺』,吹牛放話人人都行,但閣主真能做到,便實屬不易。 因此解憂閣,可說是天下唯一能暗殺修士的刺客組織。 寅兔,是女郎的代號。首字地支,次字生肖,是次一階的成員,專接江湖雜務,偷拐搶騙皆是基本,燒殺擄掠亦有耳聞。反倒以天干為號的刺客,才是行刺修仙之士的核心幹員。 若非家師仙去前,也曾解憂過,否則江瀟月也不會曉得這麼多秘辛。至於寅兔,只在承受不住時,哀痛吐出:「解憂寅兔。」四個字罷了。 當然若只是一味撻伐,也不易在短時間讓她紅潮不斷,自是輔以xue位刺激,按壓腳底湧泉、腹部氣海,再疊加吐納匯聚的靈氣沖洗,便讓寅兔欲仙欲死,哀聲求饒。 「啪、啪。」江瀟月伸手拍打寅兔翹臀:「醒來。」 寅兔驚醒翻身,縮在竹榻一隅,眼神哀怨。 「這單妳棄了,桃木劍確實是我的。」江瀟月逕自穿衣,看了看窗外晨曦微亮:「不讓妳白工,回去妳跟上頭說,事後披星居士登閣賠禮。」 寅兔看著自己嬌軀,東烏一塊,西紫一團,尤其腰間臀腿更是瘀青滿佈,眼角泛淚:「道長好不憐惜,如此作賤妾身。」 「唉??」這是索要補償了,江瀟月頭痛:「妳來偷我木劍,沒被我打殺就該知足了,還想如何?」 「道長說什麼便什麼吧??」寅兔仍光溜全身,絲毫沒穿衣打算:「小女冰清玉潔??」 『放屁!』江瀟月心中怒斥。 「如今被道長佔了身子,日後妾便伴隨道長左右,辭了閣務??」 「打住。」閣主豪言金丹以下皆可殺,那自身修為便以金丹起步,且解憂閣成立已過三百餘年,若精進不斷,恐非自己能敵:「這是『逢春膏』,外敷有枯木逢春之效。」 「謝過道長。」寅兔喜道,跪在榻緣,雙手接過,只是從角落跪姿前行到榻緣這短短距離,又是讓雪峰跳動搖曳。 江瀟月深吸口氣,這代號沒錯取,確實是個尤物。 轉身不再理會,收拾一番便推門而出。 身後的寅兔仍哀戚地看著江瀟月的背影,心中盤算飛快打響,稍待片刻,真無動靜後,才飛速擦藥穿衣,推窗遠遁。 江瀟月出房後,先是一同參與早課,朗誦《道經》,眼見居士二、三十人,道士三、五位,各個聚精會神,只有少數年輕居士仍睡眼惺忪,不過倒也無人指責,任由打盹。 早課完,眾人依序前往側殿用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