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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屈服舔roubang的校花 (第1/2页)
被迫屈服舔roubang的校花
幾天後。 教室裡依舊喧鬧,上課時間還沒開始,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聊天、打鬧。 徐悅彤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翻著手上的雜誌,一邊漫不經心地擺著女王派頭,周圍幾個同學圍在她身旁,嘻嘻哈哈地拍馬屁。 她冷著臉,偶爾懶得搭理,偶爾又語氣輕蔑地笑著回幾句,那副天生高傲、目中無人的樣子,跟平時一模一樣,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就像,她還是那個能踩著所有人高高在上的校花。 直到江硯辰慢慢靠近。 他穿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扮,拎著背包,低著頭,從人群中悄悄穿過,沒有人特別注意到他,就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 他走到徐悅彤身邊,背對著其他人,像是隨意路過一樣,在她耳邊輕輕吐出幾個字,聲音低得像在撫弄,卻又帶著冰冷的命令感。 「舊圖書館後樓梯,下課後自己過來。」 話語落下的瞬間,徐悅彤的指尖猛地一緊,雜誌啪地一聲掉在了桌上。 她指節發白,極力壓抑住身體本能湧起的恐懼與羞恥,強迫自己抬起頭,狠狠瞪了江硯辰一眼,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一樣。 「死陰沉,滾遠點,看了真礙眼!」 她冷冷地嗆了一句,周圍同學們哈哈大笑,有人拍手起鬨,有人出聲附和。 一切就像往常一樣,徐悅彤還是那個驕傲無比的校花,江硯辰還是那個默默承受著侮辱的小透明。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有她自己清楚,剛才男人靠近時,那種細密得令人顫抖的壓迫感,他說的話,就像灼燙的鐵鏈,一點點繞上了她的脖子,她強撐著冷笑,假裝自己還站在高處,假裝自己還能命令他滾開,但雙腿卻在桌下微微發顫。 從那晚以後,從那個廢棄工廠以後──她的人生,彷彿被按下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開關。 江硯辰。 那條她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小狗,現在手裡握著她最羞恥、最骯髒、最不能被世人知道的把柄。 那一組組yin靡的照片,她赤裸著、濕著、被cao到哭的模樣,全被他握在手心,每當夜深人靜,她關掉燈躺在床上時,那一幕幕畫面就像夢魘一樣湧上來,讓她全身冷汗直流。 【那傢伙……】 【居然敢威脅我。】 徐悅彤咬緊了牙,指甲死死掐進掌心。 她才是站在頂端的那個人。 她才是掌控者。 她早就習慣了看他低頭,看他沉默,看他逆來順受。 江硯辰——那條連反抗都懶得的狗,怎麼敢反過來踩她? 憑什麼? 【一個以前連反駁都不敢的人,現在竟然敢用這種方式控制我。】 【他什麼時候有資格了?】 她是光。 他是影子。 這世上沒有影子踩住光的道理。 想到這裡,怒火像毒蛇一樣在她胸口蜿蜒纏繞,從心窩一路竄上喉頭,她恨不得立刻撕碎那個男人,把他從她人生裡徹底抹掉。 可她不能。 她做不到。 因為那個人現在,握住了她的弱點,而這比任何羞辱都更可怕。 *** 舊圖書館後樓梯間- 破敗的水泥牆角旁,徐悅彤被江硯辰強硬地按跪在地,她的膝蓋貼著冰冷粗糙的地面,雙手被迫扶在他的腰上,抬起頭,眼前是一根滾燙、粗大到令人窒息的roubang。 江硯辰微微低著頭,俯視著她,聲音輕得像耳語,又帶著病態的興奮。 「來啊,」 「不是最喜歡罵人嗎?」 「用這張嘴,好好服侍我。」 話語間,他粗暴地把roubang抵上她的唇。 徐悅彤咬緊牙關,指節發白。 【該死的……】 【這種骯髒的陰沉狗……】 她恨得幾乎發抖,但裸照在他手裡,她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