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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覆轍 (第4/4页)
擅作主張半摟半扶起何焉,讓他直接坐往頊皤腰上。 何焉恍惚低喃著不行、不要,身子卻軟得毫無反抗氣力,雀陰甫一鬆手,他便跌坐頊皤胯間,熱杵猛地貫穿綿軟xue徑! 一個不陰不陽的二形之人,怎會叫得比姑娘家還要動聽? 頊皤禁不住發出享受至極的嘆息,跨越千年的無垠歲月裡從未感受過的熱意,正自臍下三寸之處漫流至四肢百骸。他急不可待地褪去厚實裘衣,近乎瘋魔般擁抱懷裡的少年,要讓彼此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rou緊密相依,汲取長年求而不得的焚身情火。 靈台被湧動的靈氣衝擊得清明透澈,可頊皤卻感覺自己醉了,又興許是滿室媚香惹的禍。抱便抱了,猶不滿足地親吻;吻便吻了,還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舔。 舔小孩兒的耳,也舔小孩兒的臉,末了甚至舔進那張淌著涎水、一時半刻闔不攏的檀口裡,纏綿地捲著那瓣紅艷艷的軟舌品嘗,底下抽插得急又狠,上頭也嘬得津津有味,神魂與rou軀彷彿同時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寶器盛宴。 他快活得幾乎要立地成仙,不著邊際想著此刻二人相擁媾合之態,不正如離塵隔世的仙士坐蓮之姿?然仙士修正道,他修的邪道、yin道、雙修之道,頂著一副白玉無瑕的天人形貌,端坐如受萬人崇仰,那猙獰怒張的塵柄卻無數次深埋rou腔中逞盡獸慾,恣意妄為地把同門小師弟姦yin得欲仙欲死。 小師弟被姦得幾欲窒息,梗著一口氣瀕近崩潰之時,那壞傢伙終於打算饒過他了,一手各捏著一瓣飽滿臀rou慢慢退開。 何焉抖得如遭雷擊、渾身抽搐不已,意識還在於洶湧慾海深處浮沉,挺長rou杵復又重新破開xue口,這回簡直如同打樁似的,一下一下插得yin液四濺,次次逮著那脆弱敏感的嫩rou搗! 可憐小孩兒無助地叫,呻吟比妓子甜、哀鳴比兔子嬌,左右不管怎麼聽,都像換著法子地在勾引人。 頊皤暗想:約莫是妖精罷,妖精惑人,是要受罰的。 他是不修正道的仙,故而懲戒妖精也不循常規。這妖精yin亂,便讓他在蓮台之上被拋了開又落回慾念纏身的凡塵,胯間不住的聳動是最嚴厲的戒尺,來回顛簸著要yin妖沉淪、要yin妖煎熬,要他那身寶貝似的精華薈萃,全同那根癱軟著不知洩了幾回的小rou莖一樣,將股股濃稠的、稀薄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到仙人的身上。 仙人得了好處,便也給予相同的回饋,小妖精用那蝕骨銷魂的xue騎得仙人甘願鬆了精關,一邊cao一邊將大量濃精餵給貪吃的yinxue,cao得深了便射得深、cao得淺了便沾黏在每一處rou壁上,裡裡外外,都被仙人打上了記號。 頊皤熱得通體舒暢,仰頭撩起額前的濕黏瀏海,彷彿歷經一場魂魄的徹底洗滌,全然不似剛洩精的模樣。他嘴角勾起明媚笑容,帶著九分癲狂,獨獨一分施捨給了妖精般的小師弟。 「哈啊……這可真是……」 他停下了兇獸般不知分寸的yin行,卻仍嵌在小師弟被射得亂七八糟的肚子裡不肯出來,一雙大掌順著何焉後頸一路摩娑愛撫至尾骶處,已然累得癱軟攀在頊皤身上的何焉,身體又開始不聽使喚地顫。 「二師兄……二師兄……」 那叫喚像撒嬌,又像在求饒,輕得好似夫婦親密無間的耳語。頊皤心口為之一顫,再次以脣舌封緘了小師弟的嘴,舌頭長驅直入;那臀瓣間的手指也是,沾染著汗水、yin水與精水的滋潤,緩慢侵入從未有人造訪過的沃土。 他瘋了。他也要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