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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心湖里,我甘心做一只栖息的水鸟(H) (第2/4页)
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她的节奏,直肠壁一阵阵抽动,紧紧缠着她的指尖。 伏苓忍不住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声音温柔又带着一点几不可闻的宠溺。 她没有急于推进,只是耐心地,一遍一遍,在他体内细致地描摹着。 每一次缓慢的揉按,都会引发他身体细微的颤动,带出一声又一声被咬碎的、羞耻到极致的喘息。 “放松,阿衡。”她在他耳边哄他,声音温柔到快要融化,“听话一点……让我帮你好不好?” 徐兮衡的指尖死死扣住床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咬着下唇,连眼角都被逼出了微微的湿意,只能沙哑着嗓音,几乎像低泣般地应了声: “好……好……” 伏苓终于稍稍加深了指尖的力度,轻轻压在那一点柔软又敏感的位置上,缓缓地揉按。 直肠内部湿热guntang,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微微收紧,又松开,像一朵快要被揉碎的小花,在她的掌控下喘息战栗。 徐兮衡终于承受不住,他猛地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叫,整个人绷紧到极致,然后在她温柔而坚定的抚弄下,身体剧烈颤抖着,再一次失控地xiele出来。 帐篷里一片安静。 徐兮衡还维持着刚刚泄后的姿势,额头抵在伏苓肩窝,脊背起伏得很慢很轻,像是终于熬过了一场汹涌又混乱的风暴。 他的睫毛沾着一点细汗,发丝凌乱地贴在额侧,耳尖还带着刚才没褪下去的红。 伏苓一手轻轻揽着他的肩,一手缓慢而耐心地替他清理,指尖每一次拭过他肌肤,都像是替他抚平内心某处的震荡。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轻柔地抱着他。 像是知道,他还没说出口的情绪,在身体和夜色之间,被层层压着,等着一个出口。 果然——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帐篷外风声都快停了,徐兮衡才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极轻极低,像是深夜里贴着耳骨的呢喃,又像一根极细极细的琴弦,断在喉咙里: “苓苓……” 他唤她的名字,语尾轻颤,像是压着太久太久的委屈和渴望,一开口就收不住。 伏苓应了他,轻轻“嗯”了一声,指尖仍缓慢地抚着他的脊背。 徐兮衡闭着眼,额头仍抵在她的肩窝,一字一句却缓慢而清晰,像是终于把一段困住自己的咒语,从心里慢慢读了出来: “别再……藏我了,好不好?” 他声音哑哑的,像是怕吵醒什么,又像是在哄她: “你已经把我……藏了十三年。” “我愿意藏下去,可我真的……真的,好累了。” 伏苓的手顿了顿。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那种情绪要脱口而出之前的战栗—— 脆弱、赤裸,又无比真诚。 徐兮衡轻轻抱紧了她,像个迟迟不肯撒手的孩子,声音却一寸一寸低了下去:“苓苓……我们回家吧。” “我们不要再演了,不要再躲了,好不好?” “你就告诉大家,我是你丈夫,我是萱萱的爸爸——” “我不是‘徐博士’,不是节目里那个讲动植物的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