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他又坏又粗暴, 床下的他却让人触不可及 (第1/2页)
床上的他又坏又粗暴, 床下的他却让人触不可及
她其实是知道的,韩家一定是通过和秦家联姻获得什么,而这次生日宴正是桥梁。 李沫琀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原来小舅舅不想她来秦知画的生日宴,是怕她会妨碍他做正事。 她有些自责,只怪她只想着自己,微微撇了撇嘴,小声对韩业臻说道:“小舅舅,你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顾自己的。” 韩业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嗯”了一声。 李沫琀静静躲在一个角落里,她没有见过韩业臻在公开场合的样子,没有见过他应酬的样子。 秦知画挽着韩业臻纷纷介绍给那些看起来就不简单的人,他面对官场上人的时候,不卑不亢,带着礼貌的距离感,身上依旧透出一种经历过生死与黑暗磨砺浸滢出来的,不动声色的沉敛和涔冷。 瞧起来衣冠楚楚生人勿近的一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禁欲的气息,李沫琀都不禁恍惚了起来,都会有些分裂的觉得他和床上的小舅舅不是一回事儿。 床上的他又坏又粗暴,又不知餍足。 床下的他却让人触不可及。 她的目光逐渐朦胧,仿佛隔着一层飘渺的云雾,面前似乎有着一段难以丈量的距离横互在她的面前。 她与他近在咫尺,却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原来,她只能触碰到半个他而已。 而韩业臻身旁的秦知画,总能恰时地填补韩业臻寡言的性格,明里暗里帮着韩业臻说话,八面玲珑地与他人攀谈,姿态轻松,如鱼得水。 把交谈的气氛推得热烈又和谐。 那游刃有余的模样以及大方得体的气度,一看便知是从小锦衣玉食加上良好教育培养出来的。 与李沫琀这种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简直大相径庭。 反观她自己,因为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实在不习惯,脚踝已经酸痛,小羊皮质地是很柔软了,但皮革始终是皮革,李沫琀的脚丫比皮革嫩多了,这会儿,脚跟都被高跟鞋磨得通红,几乎掉一层皮了。 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礼服扎得很紧,让她呼吸都不顺起来,偶尔被人瞄着,议论着感觉好不自在。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强行裹上天鹅外皮的丑小鸭,乍一看高贵美丽,实则漏洞百出,与宴会华贵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 李沫琀就缩在宴会厅的角落,看着宴会上韩业臻和秦知画,男人身姿依旧站得挺拔,从容有度,女人可以做到穿着繁复的礼服裙、踩着高跟鞋,端着得体的笑容来回穿梭于不同的宾客之间,不显一点疲态。 两人俊男美女,俨然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忽地,鼻尖凝起酸涩。 不能在看下去了。 李沫琀低下眼,开始将注意力放在食物上。 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盛着颜色漂亮的液体,杯口还插着半片芭乐果,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