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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被催情毒藥侵蝕的女騎士 (第3/6页)
而我,塞拉斯蒂亞·瓦爾戈,將在這微弱的光芒中,重新踏上我的……贖罪與復仇之路。 儘管這條路的盡頭,可能依舊是無邊的黑暗。 在雷納德騎士的幫助下,我重新穿上了那套曾經象徵著我榮耀與使命的「莫蕾莉雅的甲冑」。冰冷的金屬部件一件件地覆蓋在我赤裸的肌膚上,甲冑內襯的猩紅色天鵝絨因為昨夜的汗水和……別的什麼液體,還殘留著一些淡淡的、令人不快的氣味。每一次繫緊皮帶,每一次扣上甲片,都像是在將昨夜那些屈辱的記憶重新封裝回這個鋼鐵的囚籠。 我的動作有些僵硬,手指在觸碰到那些熟悉的扣環時,會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雷納德騎士默默地站在一旁,沒有催促,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適時地伸出手。他的沉默,在此刻反而給了我一絲喘息的空間。 穿戴整齊後,我從他手中接過了「哀慟之吻」。劍柄處鑲嵌的黑曜石依舊冰涼,但握在手中時,那份熟悉的重量卻沒能給我帶來絲毫的安心,反而像是一塊沉重的烙鐵,提醒著我曾經的無力和此刻的污穢。 雷納德騎士為我準備了一個裝有少量金幣的錢袋、一張簡陋但標註清晰的地圖,以及足夠數日食用的乾糧和水囊。 「瓦爾戈騎士,廄舎在那邊。」他指了指醫院外的一個方向,「我已經打過招呼,你可以挑選一匹合適的馬匹。」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這間瀰漫著藥水味的、見證了我短暫絕望與重拾微光的病房。 奧爾登堡的街道,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比昨夜多了幾分生氣。行色匆匆的路人,沿街叫賣的小販,巡邏的城衛兵……這一切本應是習以為常的景象,但此刻在我眼中,卻都蒙上了一層灰暗的濾鏡。我下意識地拉低了兜帽的邊緣,試圖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避開那些若有若無投向我的目光。 他們在看我……他們一定知道了……知道了我的……骯髒……這種念頭如同毒蛇般啃噬著我的內心,讓我感到坐立不安。 小腹深處那股該死的燥熱感,似乎因為行走和精神的緊張而又開始蠢蠢欲動。我能感覺到大腿內側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甚至連甲冑和衣物的輕微摩擦,都能激起一陣陣令人羞恥的、微弱的電流般的酥麻。 該死的毒!我在心中暗罵,只能依靠不斷地深呼吸和轉移注意力,來壓制那股不合時宜的、令人作嘔的生理反應。 廄舎里瀰漫著乾草、馬糞和皮革混合的氣味。一排排馬廄里,站著或臥著各種毛色的馬匹。它們有的看起來神駿異常,有的則顯得溫順乖巧。 在過去,我非常喜歡馬。它們是騎士最忠誠的夥伴,是戰場上最可靠的助力。我會花很多時間去照料我的坐騎,和它培養默契。 但是現在…… 當我的目光觸及那些健碩的馬匹,尤其是那些皮毛油光水滑、肌rou線條分明的公馬時,昨夜那些恐怖的記憶便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那頭變成野豬的怪物,用它那粗壯的、布滿倒刺的roubang在我後xue中瘋狂衝撞的畫面……那條變成巨蛇的怪物,用它滑膩冰冷的身體將我緊緊纏繞,用分叉的舌頭舔舐我身體的觸感…… 「呃……」我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嘔吐出來。我踉蹌地後退了兩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瓦爾戈騎士,你怎麼了?」雷納德騎士關切地問道,伸出手想扶我一把。 「別碰我!」我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猛地甩開了他的手,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戒備。 雷納德騎士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露出一絲錯愕和不解。他可能無法理解,為何一個剛剛還表現得相對平靜的騎士,會突然爆發出如此激烈的情緒。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復著翻騰的氣血和混亂的思緒。 冷靜下來,塞拉斯蒂亞!這只是馬!它們不是那些怪物!你要控制住自己!我在心中對自己怒吼。 「我……我沒事。」我艱難地說道,聲音因為剛才的激動而有些顫抖,「只是……有點不舒服。」 雷納德騎士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我強迫自己重新將目光投向那些馬匹,但每一次接觸,都像是在用針尖刺扎我的神經。它們的嘶鳴,它們的呼吸,甚至它們擺動尾巴的動作,都會讓我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 我幾乎是逃避般地,略過了那些看起來特別強壯、特別具有「雄性特徵」的馬匹。最終,我的